［恋与制作人耽美／许言］再一次相恋 5
作者的话：看到今天的恋制福利兑换码，才知道今天是高考的最后一天，话说我已经离开校园好久啦哈哈哈......（抹泪）
※ 许墨ｘ李泽言
※ 恋与制作人耽美延伸
※ 使用手游中人物、身分及各项设定，但故事内容请当作架空观之★
※ 预计是中篇，内容刀糖交错(?)但保证HE，请看官们自行斟酌～感谢★
※ 其中多有专业不足、设定浅薄之处，请见谅（跪下来）★
§许墨还是许墨，李泽言还是李泽言，在恋语市的他们属于彼此，仅此而已。§
5
过去失败的经验是让人裹足不前的绊脚石？还是激励向前的原动力？
※
在把公事一古脑儿交给魏谦之后，又捡着一些平时看不顺眼的做事方式跟习惯，彻彻底底地把魏谦训了一顿后，这才让他离开。
李泽言压根忘了自己本来应该下楼去呼吸点新鲜空气、散散心，迁怒完魏谦之后，又坐回到办公桌前，搁在桌面的手指烦躁地敲打着，情绪比方才更加焦虑。
李泽言清楚，这一切的根源只因为许墨，正是因为那些跟他有关的流言蜚语，确实影响了他的情绪，他才会无法冷静下来。
本来以为和平分手之后，一切就是过去式，就算许墨再次出现在他面前、挑起那些过去，那也仅仅是勾起回忆的一个引子罢了，能有什么影响？没想到自己还是动摇了。
……不行，这么不甘不脆、拐弯抹角的不是他的风格，无论如何，他得找机会跟许墨好好谈一谈，至于是否复合……
就在这个时候，李泽言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，由于是在深度思考的状况下猛然一阵铃声入耳，着实把他吓了好一大跳，他皱着眉头看向搁在桌上的手机屏幕，赫然出现两个大字──许墨。
见鬼的心有灵犀。
李泽言深深吸了几口气，胸口平缓的起伏后，定了定神，这才将手机接起。
「喂。」
『是我。』电话那头传来许墨的声音，声音中虽然带着疲惫，却掩饰不住一丝喜悦。
李泽言没去细究他这喜悦的情绪从何而来，只是对许墨这个时间点来电感到疑惑，这里跟美国可是有十二小时的时差呀。
李泽言沉声问道：「你──不是去美国吗？」
『呵，你怎么知道？』
李泽言不住心中暗想：哼，果然，怎么可能是自己忘记，许墨确实没有跟他提过。
像是早就猜到李泽言的想法，没等他开口，许墨就接着解释道：『临时替一个研究伙伴去美国参加研讨会，他曾经帮过我很多忙，最近他的家人突然急症住院，抽不开身，我就代替他去了。』
「你应该提前跟我说一声……算了，没事。」说到一半，李泽言又把后话给咽了回去。「只要不耽误合作案，你做什么我无权干涉。」
电话那头的许墨先是停顿了片刻，才缓缓开口，嗓音却显得有些失落。『只是因为合作案的关系？』
又是这样试探性的话语。本就情绪浮动的李泽言再度涌起莫名的烦躁感，怕是开口又会吐出什么情绪性的字眼，干脆敷衍的应了一声，强制结束这个话题。
『……』许墨似乎还想说什么，但敏感如他也从李泽言的语气中嗅到端倪，匆匆改变的话题。『话说，你是看到我在朋友圈发的照片吗？』
庆幸没有延续方才的话题，李泽言也暗暗的松了口气。
「嗯，就是看到了才知道你去美国。」可才刚出口，又觉得这句话听起来怎么有那么一种……自己时不时在关注许墨动向的错觉？李泽言赶忙再补上一句：「照片……拍得不错。」
电话那头传来许墨的轻笑。『谢谢，能获得你的赞赏比什么都重要。据说照片给人的感觉会根据摄影者的心境不同而有所差异，就算是同一个摄影者、用同一个角度、同样的手法，拍摄同样的风景，呈现出来的感觉也会很不一样。』
「想不到你对摄影也有研究。」
『兴趣而已，谈不上研究。』许墨侃侃说道：『随着时光流逝，事物变化的脚步非常快速，只有照片能够将这些美丽的瞬间给保留下来，永久珍藏……呵，当然，如果这些瞬间也有你在，那就更好了。』
──想偕同一起看这些风景的那个人，还正在等他点头呢。
李泽言联想起许墨在照片下留的那句话，那个人，真的是指自己吗？许墨又是抱持这什么样的心情对他说这些话？求复合？又是为的什么。
总觉眼下正是合适的时机，是该跟许墨说清楚讲明白了，于是，李泽言下意识将手中的手机握得更紧了些，尽量维持着嗓音平稳。
「许墨，我问你，你──是想复合吗？」
电话那头沉默了好半晌，这才缓缓答道：『我以为我表现得很明显了。』
「别废话，你知道我不喜欢模棱两可，给我一个肯定的答案。」
『如果你硬要我回答，我会说：是的。』
李泽言眉宇一挑，不以为然。「哼，这算什么？」
许墨听出李泽言语气中的不快，他畅出一口气，连忙解释。『那天在车上，你说过我们之前还存在着很多问题，需要方法跟时间磨合，所以我想了很久，我不希望强迫你，也不希望用复合这两个字限制我们的可能性，我只希望让你知道，我很想念我们相处的那段日子，也衷心希望未来还能有更多那样的日子。』
许墨这一番话说得不愠不火，既合情合理，也表现出了他对李泽言尊重的态度，更表达了他对他们之间复合的可能性有着期许，就是李泽言一开始心有顾虑、存疑，也被他这一番话给说软了。
可即便如此，李泽言还是没有立刻接话，严谨的处事态度还是提醒着他：再多想想，说不上来，似乎还少了些什么……
「理由。」
『嗯？什么？』
李泽言算是厘清了自己心中隐隐的顾虑，随即开口又问：「给我一个更明确的理由，为什么想要复合？」他顿了一顿，又道：「我认为感情并不是一个实验项目，失败了也不一定代表下次就能完全修正错误，与其费尽心力磨合，难道你没尝试过……选择其他对象？」
李泽言想起魏谦口中那个对许墨有着高度兴趣的女员工，不免又是一阵心塞。是呀，凭许墨的条件，不可能没有其他的选择，他不希望听到许墨只是因为恋旧而执着于此，他在等的，或许只是许墨一个更加明确、肯定的答案。
电话那头再度陷入了良久的沉默，若不是耳边还传来隐约的背景声，李泽言都要怀疑是不是已经断了通讯了。
过了好一会儿，只听得许墨深深吸了口气，甫一开口，却带着失笑的语气。『你啊～太狡猾了。』
「你说什么？」
『我说──真不愧是你啊，思绪周密，对待任何事情都这么慎重，不愿意吃亏，甚至不惜压抑自己的内心。』许墨轻笑道：『不过这次我可不依着你了，情感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双方面的，怎么只要求我坦白呢？未免有失公平了。』
闻言，李泽言却是有些愣住了。关于这件事，他其实并没有想这么多，他只是不乐意见到许墨再用这么试探的态度对待自己，总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条水里的鱼，而许墨就是那个钓者，拿着鱼饵在他眼前晃来晃去，然后，愿者上钩，就是让人不是滋味。
不得不说两个聪明的人谈感情，就像是一场拔河，如果谁都不愿意服输，坚持让对方向自己妥协，那么只会获得两败俱伤的结果，过去的他们正是如此。
如果是以复合为前提，他们势必得开始做些改变，就算是拔河，稍稍放松绳子……也是可以的吧。
想到此，李泽言忍不住在电话这头扬起嘴角。「如果要公平，就不该在电话里要求这件事情……等你回来，见面再说吧。」
『这个嘛……』许墨的嗓音听起来似乎比方才更加雀跃。『抱歉，忘了告诉你，我回来了，刚下飞机就忍不住拨给你，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。』
李泽言几乎想赏他一个白眼。「那你听够了？」
『嗯……听了声音之后，就更想见人了。』
「驳回。」李泽言正言厉色地回道：「才刚下飞机……你给我立刻回去休息！好好调整时差。」
李泽言可以从许墨的叹息声想见，如果他是一条狗，那么这时候耳朵必定是垂下来的。
挂上电话之后，本来还是烦躁暧昧不清的心绪竟然已经平静下来，这些天理不出头绪的思考也宛如拨云见日般洒进了一丝阳光。
李泽言靠在椅背上，长出一口气。
也许他真的是考虑太多了，也许他早在一开始就不该忽视、或是压抑自己心里的声音，或许只是潜意识害怕旧事重演，那对双方都会是沉重的二次伤害。
下一次见面，不透过电话，他俩面对面时，希望彼此都能好好地表达自己的心情，坦然面对对方的感情。
李泽言的嘴角不自觉露出一抹浅浅的、如释重负的微笑。
※
过没几日，又是一次合作案例会的日子，地点一样是在华锐集团总部，然而李泽言却因为临时的公事离开华锐，等他赶回集团时，会议已经结束了，连许墨的面也没见着。
「许教授他感冒了。」
魏谦一面整理李泽言签好的公文，一面说道：「方才开会的时候，就觉得他脸色不是很好，还一直猛咳嗽，好像是因为出国回来，手头上累积了不少事情要忙，才不小心感冒的，是说最近又是流感高峰期，总裁你也要多注意身体，别感冒了。」
李泽言敷衍地应了一声，眼神飘忽，似乎正在思考其他事情。
见李泽言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，以为他是担心合作案的进度，魏谦连忙摆了摆手。「总裁，您放心，案子进行得很顺利，没耽误进度，连华创那边那个技术总监都对许教授的专业赞不绝口。」话锋一转，突然又愁眉苦脸地说：「唉～连铃铃都被他迷得神魂颠倒，还说许教授带病工作好敬业，一会儿要回去煲汤、送去给许教授补补身体……唔。」
魏谦后半句话只是发自内心的怨叹，本来没敢对李泽言说，上回的加班地狱已经让他吃足苦头了，可没想到一不留神、嘴没管住，竟然就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。
就见李泽言的脸色倏地沉了下来，瞪眼、张嘴，似乎就要准备训斥了，魏谦就是想逃也已经来不及了。
「谁是铃铃？」
李泽言开口，就只是一句简短的疑问句，似乎没有要开骂的意思，但脸色依然不善。
魏谦战战兢兢地回答：「呃……孙铃铃，就是我、上次说的那个华创的美女员工……」
「她跟许墨……咳，没什么。」李泽言干咳了一声，将原本要说的话给吞回去，修长的手指在桌上敲了两下，随即突然站了起来。「我下午没有重要的会议吧？」
魏谦手忙脚乱地翻出笔记本，仔细地确认着下午的行程，摇摇头。「没有，下午没有特别的事了，呃……总裁您是要──」
「我出去一趟。」李泽言随即拎起外套，跨步离开了总裁室。
虽然魏谦对李泽言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是一头雾水，不过他手边还有成堆的事情要忙，也就无暇细管他家总裁要上哪去了，只是隐约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……嗯～究竟是哪里呢？
TB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