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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老九门/一八]闹别扭

※ 老九门电视剧延伸,有参考老九门原著设定

※ 张启山 x齐铁嘴

 

→ 这是一篇本来要当特典没当成的文。

→ 婚后(?)小小地闹了别扭。

→ 上次一篇闹脾气,现在一篇闹别扭,是说在我心里老八是多爱闹别扭……






齐铁嘴老觉得北平这个地方跟他犯冲,噢,不是地方,是人。

刚送走了一个尹新月,现在又来一个贝勒爷。

虽然贝勒爷是个性情豪爽之人,对认定的朋友是两肋插刀、义气相挺,跟张启山一样都颇有东北男儿的气慨,可他对张启山的友好之情有时真的是……浓烈过了头,别说齐铁嘴犯嘀咕,就连张启山也快招架不住了。

这天,齐铁嘴嘴上衔着苹果,好整以暇地枕在沙发上,一双溜圆的眼直盯着张府的仆役们将一坛一坛的酒搬入客厅,几乎要排满了墙边。

搬到最后,连张副官都亲自下去帮把手,看样子是怕张启山回来时还弄不完,就得讨骂了。

齐铁嘴嘴上还嚼着苹果,口齿不清地说道:「这么多坛是要喝上三天三夜啊……」

张副官将最后一坛给摆好,撑着站直了身体,这才应答:「贝勒爷是老远来的贵宾,又帮了佛爷许多,张家自然不能失了待客之道,备多了没关系,可不能不够。」

「不够就别喝了,反正酒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」

齐铁嘴才正要继续碎嘴,就见张启山跟贝勒爷前后脚进来,两人谈笑风生,十分热络。

他心底咯噔,赶忙从沙发上跳了起来,将啃到一半的苹果放下,朝贝勒爷拱手。

「贝勒爷。」

「呦,齐八爷,你也来了呀?」贝勒爷笑着道:「刚好到饭点了,佛爷才说他们张府的厨子可厉害,一定要我尝尝他们家的湘菜,特别是那道什么来着……啊,对了!猪蹄炖莲藕,一听就觉得肯定好吃!」

齐铁嘴心底的咯噔声又响了起来,笑容一时僵住。

张府的猪蹄炖莲藕,那肯定是好吃的。

他齐铁嘴都吃了多少年了,就算偶尔有小小的缺陷,也给他齐铁嘴要求到完美,他敢肯定这道菜全长沙找不到一间饭馆比张府做得还好吃。

而且,每次他来张府都能吃得到这道菜,张启山都说那是因为他爱吃,所以特地为他准备的……

那僵住的笑容也只维持了一秒,随即又恢复从容的神态。

齐铁嘴一挑大拇指。「那是、那是!张府的猪蹄炖莲藕确实是一绝,贝勒爷务必要好好尝尝。」随后转头就对张启山道:「呃、既然佛爷要招待贵客,那……我就先回去了。」

「……为什么?」

张启山一挑眉,一个跨步挡住齐铁嘴的去路。

两双眼睛直勾勾地盯视着彼此,一个瞇眼、一个挑眉,都是在做无声的沟通,彼此是心领神会,旁人可看不明白的。

贝勒爷自然没有发现张启山与齐铁嘴之间的异样,劈头就插话:「既然八爷都来了,何不留下来一块儿用餐呢?人多也比较热闹,是吧佛爷?」

张启山见机得快,顺着贝勒爷的话点了点头。

「贝勒爷都这么说了,老八,你就一起用餐吧。」

齐铁嘴还没来得及应话,热情如贝勒爷窜上前、直朝着齐铁嘴道:「哎、对了,八爷,早听闻你铁口直断、神机妙算,今日正好,一会儿饭后可务必要帮我算上一卦,好让我见识齐八爷的本事啊。」

你一言我一句,愣是没让齐铁嘴找到空子婉拒,又听贝勒爷想算卦,他也只能一拱手感谢贝勒爷抬爱,还是留在张府用晚餐了。

 

晚餐席间,贝勒爷吃得特别高兴,以他的身份应是吃过不少山珍海味,还是对张府厨子的手艺赞不绝口,特别是那道猪蹄炖莲藕也大大地赞许一番,说这道极品佳肴应该将它纳入满汉全席的菜单才对。

反观齐铁嘴这顿晚餐吃得特别不自在,谈话之间连连走神不说,连他最爱吃的猪蹄炖莲藕也没动过几次筷子。

这些全都让张启山看在眼里,心里琢磨着,暂时按兵不动。

饭饱后,齐铁嘴就连忙赶着给贝勒爷算卦,掐指一算,直夸他面相极佳、雍容华贵、命格不凡,为人又热情侠义,颇有吉星高照之象,说得贝勒爷是没开眼笑。

张启山在一旁听了只觉得好笑,齐铁嘴一看就知道是心不在焉,也不晓得是不是真认真算过,怎么就像是捡了几句大过年的话来说?

这么急着脚底抹油开溜啊?张启山又在心底呵呵一笑。

果不其然,这卦一算完,又寒暄了几句,齐铁嘴便起身准备要离开,一拱手便道:「那齐某就不打扰贝勒爷跟佛爷喝酒谈事,这就先回了。」

「好好好,八爷慢走──」

贝勒爷才刚开口、准备起身送行,就见张启山抢先了一步,只是他看样子并不是准备送客,拉着齐铁嘴也不晓得在他耳边嘀咕什么。

齐铁嘴被张启山使劲一拉,根本无法再往前走半步,只听得张启山以极其细微的音量在他旁边耳语:「你搞什么?要去哪?」

「自、自然是回齐府。」

张启山一挑眉,手底下攒得更紧,声音压得更低。「笑话,你收下聘礼之后什么时候回齐府睡过?」

闻言,齐铁嘴心里一咯噔,连忙稍稍扭头看向贝勒爷的方向。

好在贝勒爷仍旧是一脸茫然,似乎并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,毕竟他跟张启山的事情虽然已是长沙的旧闻,却不敢保证贝勒爷对此事的反应,在此关键之时,他跟张启山默契共识,保密为先。

齐铁嘴心里有些急,试图甩开张启山的桎梏。「我、我很久没回去了,既然佛爷跟贝勒爷喝酒彻夜长谈,我回齐府睡还不行吗?」

「不行。」张启山瞇起眼。「有的是时间跟你把话说开,总之今晚不准走。」

「……」

面对张启山这种命令式的口吻,齐铁嘴就是彻底没辙了,都说了无论是再怎么强悍、厉害的角色都有一两处死穴,齐铁嘴再怎么能说会道,面对张启山,他真的就从铁嘴变闭嘴了。

贝勒爷被晾在一旁看两人咬耳朵,雾里看花摸不着头绪,到最后终于按耐不住了,上前两步探头就问:「你们……聊啥呢?神秘兮兮的。」

此时,张启山早已经放开齐铁嘴,扬手示意一旁的老管家,既然称老管家,自是有一定的机敏度跟默契,心领神会之后便半哄半劝着又把齐铁嘴给请回来,齐铁嘴咕哝一声,自己抬脚就奔上二楼去了。

看着本来已经往门口走的齐铁嘴跟张启山说了两句,突然又折返了,贝勒爷是一脸狐疑摸不着头绪,茫然就问:「哎?这、佛爷,齐八爷这是──」

张启山从容应答:「时候不早了,现在时局不太平,外头乱,所以我劝老八住下来,省得大伙儿提心吊胆。」

「喔?那敢情好啊!既然住下了,那就找八爷一块儿来喝酒──」

贝勒爷话还没说完张启山便抬手示意。「八爷量浅,为了不扫咱们的兴致,就先回房休息了。」

「这样啊……哎,八爷如此替人着想,真不愧是佛爷您的至交。」

「好说。」

就这样,张启山稳定了齐铁嘴后,随即请了贝勒爷到书房,把酒言欢、畅谈时局。

 

当日深夜,张启山蹑手蹑脚地来到齐铁嘴住的那间客房门前时,心中是五味杂陈。

他堂堂老九门之首、张家大佛爷,又是这间张府的主人,怎么在自己家里还得跟个贼似的偷偷摸摸?

更叫张启山窝火的是……都跟老管家说了,让齐铁嘴除了主卧房哪里都不许去,结果齐铁嘴还是自己一个人溜去了客房,并且嘱咐老管家:「今晚无论如何都别让佛爷过来」,就把自己给关在房里了。

老管家一五一时地交代着齐铁嘴的所有行动和言谈,张启山听了是哭笑不得。

于是,张启山好不容易将贝勒爷给灌醉了,让仆役送贝勒爷回客房后,自己就轻手轻脚地摸到齐铁嘴住的那间客房门口。

门后一片安静,依照张启山对齐铁嘴的了解和他的第六感,直觉绝对有猫腻,于是他职业习惯地在房门口查探了一番,还真叫他发现了横在门前、细到几不可见的红线,但多半也是因为深夜的走廊上光线昏暗的关系。

这种红线,张启山是熟到不能再熟了。红线的另一端必定延伸入房内,与整排的铃铛相连,只要推开房门,必定会扯动红线、引得铃铛作响,藉此示警。

……好你个齐铁嘴,竟然用这种手艺对付我,看我怎么收拾你。

张启山有些恼火,但更多的是觉得好笑,齐铁嘴做到这种程度,真不知道该说他是可爱还是白费工夫。

行,不走门,我走窗行吧?

先不说这是他家,爬窗这件事情对张启山的身手来说又算得了什么?只是心中还是免不了一股窝囔啊……

果然,齐铁嘴只顾着布置门,却没布置窗,只是把窗户关上、锁上,以为这样就足够了。

撬锁对张启山来说是个事吗?当然不是,所以张启山从窗户进到客房也不过就是几秒钟的事。

刚一翻进房就对上了呆愣在当场的齐铁嘴。

「佛爷你──」

「我怎么样?」一面走近,张启山竟开始一面解开领口上的扣子。「今天不好好聊一聊,真不知道这里的主了?竟劳动齐八爷使手艺对付我……」

齐铁嘴这才如大梦初醒,一边后退一边急道:「佛、佛爷,听我解释,我知道叫佛爷别来你还是会来,我只好……」

「这里是我家,你是我的人,你倒是给我个我不能进来的理由,嗯?」

此时,齐铁嘴已经退到了墙角,他多希望现在身后突然出现一扇门可以让他逃出去,可偏偏客房中唯一一道门已经被他布置了机关,如果不拆解下来,开门势必引得铃声大作,要把贝勒爷给惊动了……

齐铁嘴只能叹自己失算,本来要防着张启山,现在却堵了自己的退路。

张启山已然将齐铁嘴围在墙角,伸手就是扯开齐铁嘴的衣服,齐铁嘴还在使劲挣扎,一边挣扎还一边喊:「佛爷,你、住手,今天不可以!这不是有贝勒爷在嘛!你看你又不遵守约定了!」

果然是这件事。

齐铁嘴曾跟张启山约法三章:只要张府有客人留宿,不管那个人知不知道他俩的关系,晚上一律不准碰他。

然而张启山还是有几次打破了约定,惹得齐铁嘴只要一有客人留宿,他绝对会想尽办法回齐府过夜……虽然都没成功过,可这次贝勒爷居然成了帮凶,害他连大门都没跨出去就被逮回来了。

只见张启山义正词严地开口:「贝勒爷已经醉到不醒人事,你大可放心。」随即不费吹灰之力将齐铁嘴扛了起来,直接扔到床上,居高临下地望着他。「你今天会这么着急着回齐府,不只是为了这件事吧。」

「……说什么呢佛爷,哪里有什么事……」

「别以为我没看出来,你跟贝勒爷吃什么醋,嗯?」

早些时候,张副官连齐铁嘴抱怨酒坛太多的事情都跟张启山说了,只是张启山没跟齐铁嘴提,否则张副官可能又要挨好一顿念叨吧。

「我、我没有……」齐铁嘴这话说的心虚,就算身体被压制,眼神还是下意识飘移到他处。

张启山一把捏住齐铁嘴的下巴,凑上就是一阵激烈的亲吻,在齐铁嘴猝不及防之际缠上了他的舌头,使劲在口腔中胡搅蛮缠一番。

直到齐铁嘴几乎缺氧,搥着张启山的肩头求放过,张启山这才放开那张被亲肿了的唇。

张启山心满意足地看着瘫软在自己怀中的齐铁嘴。「不承认?」

齐铁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,此时的他已经脑中一片空白,哪里还有办法思考张启山的问题?随口而出:「我说我没有……」

「嗯?还不承认?」

「!」

张启山话才刚说完,这手就笔直地朝齐铁嘴的衣服底下钻,像是惩罚似地在他的胸前又是搓又是揉。

「别……啊!佛爷、我、我知道了,我承认、我承认总行吧……别揉了……」

张启山的动作未停,却冷着嗓音开口:「承认什么?」

齐铁嘴一面做出没有什么实际成效的挣扎,一面委屈道:「这不是……你们这几天成天在一起说是谈事,每晚都喝酒喝成那样嘛,我知道你说贝勒爷爱喝,可就是……哎、佛爷别捏那里……」

「继续说,应该还有吧?」

张启山虽然看似认真听着,但手上的动作不见消停,一手揉捏,另一手已经开始往他处进攻。

齐铁嘴仍旧在挣扎,但想着反正又要被吃干抹净了,不如就把满肚子的憋屈吐个痛快。

「还、还有!猪蹄炖莲藕──」

「嗯?」张启山嘴角上挂着微笑。「说到这个,你晚餐夹得很少。」

齐铁嘴沉默了一会儿,不晓得该不该继续说下去,毕竟这种情绪十分幼稚、不讲理,可他对猪蹄炖莲藕就是有特殊情怀在,张启山就这样大大方方地分享给其他人,他还是觉得不平衡啊。

知齐铁嘴如张大佛爷,怎么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,凑近那张半张开的嘴就是一记蜻蜓点水的吻。

「吃饭心不在焉,你就没发觉今天这道菜味道不一样吗?」

「啊?味、味道不一样?不都一样的厨子吗?」

齐铁嘴一愣。不是说他味觉不好、吃不出有没有差异,相反的,他对食物可是颇有讲究,才会在这些年对猪蹄炖莲藕百般要求,直到做出他喜欢的味道……不过今晚他真的食不知味,那道菜是否与平时味道不一样……他真的不知道。

「你啊……」张启山笑着捏了捏他的鼻头。「你平时吃的那味道,是我让厨子特别按照你的喜好调的,一般招待客人,还是就按原本的味道做的,原来你真没吃出来。」

「我……」

 

『哇啊~佛爷,猪蹄炖莲藕啊,我特别爱这道菜!』

『哎佛爷,能跟你们家的厨子说一声,猪蹄炖莲藕有点咸啊,能不能稍微调整调整?』

『今天的猪蹄炖莲藕味道好极了,猪蹄软嫩、莲藕甘甜,不过莲藕如果能再脆口些,就更完美了。』

 

「老八,属于你的东西,就是你的,你喜欢的味道,还有我,都是。」

张启山一字一句如是说,听得齐铁嘴是一愣一愣,又是震惊张启山突如其来的情话绵绵,又是一阵打从心底的感动。

不过感动总是过不了三秒。

张启山手脚利索地就将齐铁嘴的衣服给脱了干净,嘴上还不忘说道:「既然感动了,就给我省吃那些不必要的醋,乖乖把腿打开。」

「佛爷!这、这……这跟那个是两码子事!哎、佛爷、佛爷──」

 

隔没几间客房中,贝勒爷因酒醉睡得正香,根本不晓得在这个漫漫长夜里张府依旧通常运转,每天是既甜蜜又精彩。

 


FIN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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