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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河神/友卯]美人计

※ 河神电视剧延伸

※ 郭得友x丁卯

※ 偏向写有趣的日常及小段子

 

 

作者有话要说→ 

最近真的是江郎离家出走,什么东西都写不出来 Q 皿 Q 虽然看了河神觉得好棒好喜欢好想写什么,还是脑空到不行,打开文字编辑器就放空(躺)好在我家责编回归了,鞭策我几句我居然就像马达被发动一样又写得出东西了,责编责编我爱你 ☆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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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西关监狱爆乱平定之后,虽然仍旧是疑点重重,但官面上说小神仙既死,郭得友等人也稍稍过了几天安生的日子。

郭得友养伤那几日,丁卯偶尔也会过来探望他,赶上顾影不在时,丁卯闲着没事也会坐久些,陪他瞎聊。

即便是肩上带伤,郭得友这扎纸活的手艺也还算利索,丁卯难得静下心来观察,看着看着觉得有趣,也忍不住手痒想来弄个试试,郭得友见状赶忙将他拦下。

「哎哎哎、你想干什么?放下放下。」

「不就想试试嘛。」看着刚被夺过银纸、空荡荡的两手,丁卯心里有点不是滋味。「看你做好像也不怎么难吶,怎么我就不能试一回?」

「大少爷,这活要是看两眼谁都能学会,我还能靠这个吃饭啊?去去去,一边去。」

丁卯白了他一眼。「是,就你小河神厉害,会捞尸,还能扎纸活。」

「那是,我可是超凡绝伦的人中龙凤啊。」

看郭得友一脸得瑟的模样,丁卯心里憋闷,脑筋里一个流转,突然想到什么,连忙出口反击。

「哎、我说你……脑子虽然挺好使,可尽装着一些乱七八糟的馊主意……你看你在小西关监狱想的那是什么损招?」丁卯冷笑了一声。「露腿?就你那双腿也能色/诱人?实在是……」惨不忍睹四个字,差点脱口而出。

丁卯这么一提,郭得友顿时脸上一阵青一阵白。话说要不是当时情况紧急,他跟丁卯的拳脚都不顶用,他也不至于出此下策啊,反正监狱里面灯光昏暗,谁看得清楚那条腿是男人的腿还是女人的腿?凑合着用嘛。

见到郭得友无比尴尬的表情,丁大少爷这才有种出了口气的感觉,咧着嘴笑出一口白牙。

丁卯的笑很是俏皮,那是郭得友头一次觉得可爱这两个字可以用在一个大男人身上,很是不违和,他竟一时恍了神,直到丁卯出声喊他,他才回过神。

郭得友干咳了两声。「囉嗦什么!不然你也露一个试试?」

「什么?!露──」丁卯才刚拿起桌上的茶水润润喉,却被郭得友一句话吓得一口茶全招呼在地上,他急咳了好几声,好不容易才把气顺匀了。

这下子风又吹往郭得友那儿了,得意的神色又重新挂在他脸上,眉尾也挑了一挑。「怎么?你说我这腿不行,那你行,你就露一个试试?」

「神经病……」丁卯缓过了劲,瞪了郭得友一眼。「我没事跟你比腿做什么?」

「哎?话可是你挑起的,这挑衅我可不能充耳不闻,你要是不服气就露一个来看看啊。」

「你──」

郭得友这话说得让丁卯是有些心虚。的确,他打一开始提起这个话题就是要调侃郭得友的,没想到被郭得友反将一军,现在他脱也不不是、不脱也不是。

不脱,就显得他好像气量小,怕了郭得友似的;脱了,好像也没那个意义,找谁来评他俩的腿谁更好看呀?再说了,两个爷们比腿好看做什么……

丁卯一咬牙,正要拒绝,就见郭得友一面摺着纸莲花,一面嘟嘟囔囔。「我看丁大少爷厉害的也就是那张嘴,一个大老爷们连露腿都怕……」

激将法。丁卯明白这是个妥妥的激将法,可即便知道这是坑,他也不能当作没听到,不得不牙一咬,往下跳。

丁卯拍桌站起,一脚就踩到了凳子上。

「我怕个什么啊我,要看就看!」说着,丁卯就开始脱起靴子。

由于时常在码头走动,各式各样的杂物、水渍容易弄脏库管,所以丁卯便习惯穿靴子,脱起来还真有些麻烦。

这时的郭得友连纸活也搁在一边了,单手枕着下巴,一脸等着看好戏,还时不时催促丁卯、嫌他动作怎么这么慢?是不是不乐意呀?不乐意就放弃吧,师兄不会怪你的……

丁卯又要脱靴子,又要分神跟郭得友拌嘴,急得额上冒汗,好不容易才把靴子给脱了下来,他手忙脚乱地卷起裤管,露出一条白净的小腿。

这腿,郭得友根本无法与之相比。

话说小河神平时干捞尸活,不管烈阳或是大雨,就一条短裤、咻的一下就得下水了,小腿不但晒成了小麦色,也多多少少也留下伤疤,脚底下的皮肤也磨出一层厚茧,跟小腿形成了明显的色差。

可大少爷自然是不一样,平时虽然没有保养,可吃好穿好,又不需要干苦力,这皮肤自然是好,颜色也偏白了些。

还真是一条,好腿。郭得友忍不住在心里唸叨。

以前郭得友不明白,窑子里的那些姑娘们搔/首/弄/姿、摇摇摆摆的,有时候就露个腿在客人前面晃两晃,就能让男人们口水流满地、急着为她们掏钱,为的就是伸手摸两把。

郭得友没钱,从不敢打色/欲,自然也不曾考虑过那摸上两把是什么感觉,可今天这条腿搁在自己眼前,竟让他打从心底隐隐产生一种莫名的欲/望,这手也无意识地伸了出去……

「郭得友!你干什么?!」

还没等郭得友的手碰到腿上,丁卯已经象是炸了毛的猫从凳子上跳下,一边后退,一边将裤管给放下。

郭得友宛如大梦初醒,看到自己的一只手悬在那儿扑了个空,虽然还没明白自己为何鬼使神差地想对男人的蹆摸上一把,但油然而生的失落感就明摆在那儿了。

空气凝结了数秒,郭得友望着丁卯那双瞪得圆溜、带有问罪之意的大眼,他一时半刻语塞,支吾了半天,这才才慢慢找回了言语能力,义正词严的辩解:「我、我只是在演示监狱当时的囚犯的动作,这不刚好证明了你的腿堪用嘛,行!下次就用你的。」

「休想。」丁卯赶忙将靴子给穿上,蹬了蹬地板,随后扭头就道:「好了,我要回去了。」

「啊?这样就走?」

「槽运还有点事,我得回去忙了,告辞。」

说完,也不管郭得友还在后头嚷着,便匆匆抓起外套,三步并两步离开了龙王庙义庄。

可郭得友没看见的,是丁卯脸上那微微泛红又显得异常尴尬的神情,毕竟方才郭得友无意识望着他的蹆、流露出赤/裸裸的欲/望,那宛如恶虎即将扑羊的态势,他可是完完全全看在眼底。

不逃,还真等着被收拾啊?

 

FIN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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